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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Citywalk看青年群体构建城市空间的媒介实践

【摘要】近年来,随着人口老龄化、全球经济增速放缓等问题的浮现,青年群体更加注重内心感受,主张将内心感受投射到外部城市空间。在此背景下,Citywalk与社交媒体互动成为当下独特的一种青年媒介实践。现聚焦青年触达媒介、使用媒介、创造媒介内容的实践过程,通过深度访谈18位Citywalk爱好者,探索当代青年城市漫步的意义,从中了解当下青年群体对社会加速、消费文化、城市认同的新思考,并借此观察中国社会转型在微观层面的变化。

【关键词】Citywalk;青年实践;媒介使用

Citywalk指的是“城市行走”或“城市漫游”,强调用人类学、文化学的视角和具身性的体验,探索在地的城市空间。这一潮流最早兴起于伦敦、巴黎、柏林等国际都市,现经由社交媒体的传播而广受中国青年追捧。德国哲学家瓦尔特·本雅明在其著作《机械复制时代的艺术作品》中提到,机械复制时代宰制了美的独有性,而将艺术的“灵蕴”消弭殆尽。亲身投入到Citywalk实践中,意味着青年群体重寻“灵蕴”的渴望,也意味着青年对在地城市空间的审视和反思。一方面,全球经济增速放缓的现实使得青年群体的消费逐渐趋于理性,并且更加关注个人精神的满足。另一方面,长期加速化的社会节奏也使得青年群体越来越向往一种更为缓慢、放松的生活方式。在Citywalk过程中,青年们实践着人文旅游,同时也尝试通过这样的方式重建附近、抵御社会加速的影响以及寻找城市中的“灵蕴”。

从社会的评价和反应来看,Citywalk带来了许多积极影响。然而Citywalk是否真的能够帮助青年群体重新构建城市空间在地化的具身体验,青年群体又如何利用媒介阐发Citywalk背后的话语,仍是悬而未决的议题。本文从加速社会与媒介使用视角出发,分析Citywalk的现实逻辑,讨论Citywalk在媒介使用过程中的细节,并试图从中描述这种过程背后青年的心理表征,探讨中国社会转型在微观层面的变化。

一、Citywalk潮流背后的现实逻辑

小红书发布的《Citywalk趋势报告》显示,2023年是Citywalk爆发元年,在这一年,Citywalk相关内容搜索量同比增长30倍,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加入Citywalk的行列之中。通过Citywalk,年轻人主动与城市发生联系,他们从中真切体会到自身的存在,看到自己和其他社会节点间的深刻互动。“去加速化”和“重塑本土经验”“重塑时间感”成为青年的实践方向,他们在现代秩序的精明计算中,重觅灵魂安慰,这也是Citywalk主要的效用之一。此外,全球经济增速放缓的现实,也在无形中降低青年选择密集型消费景观的可能。低成本乃至零成本的Citywalk不但帮助青年抽离消费语境,并且使其更加珍视在地化的具身体验。

(一)“加速”:一种新的异化

时间作为一种客观衡量标准是固定的,然而,在人的主观感受中,它却会有多种变化。当我们谈到“社会加速”,并非指社会中的客观时间变快,而是指全体社会对时间的感受在加快。时间加速牵涉现代性的发展,现代性既是时间加速的催生物,又是时间加速现象得以寄居的缘由。[1]在加速社会中,人们往往感到“日常的焦虑、紧张,无力或者恐惧”[2],这反映出时间加速后社会新异化的种种表征。由此看来,法兰克福学派学者哈特穆特·罗萨《新异化的诞生:社会加速批判理论大纲》直接将现代性和速度画等号,似乎并非毫无道理。罗萨认为,现代社会时间结构的根本性变化,存在技术、社会变迁、日常生活三种维度:科技发展支持人们高速作业,大大提升了生产效率,使社会加速成为可能;社会事务、社群行动模式等转变,促使整个社会运作加快,进而减灭未被加速主义侵占的时空;而直观的日常生活也在技术变革和社会变革的双重作用下变得忙碌,在每个人的世界里,多任务处理成为常态,日常的时间结构彻底颠覆。[3]2023年,中国社交媒体上流行的“特种兵旅游”,镜像般印证了罗萨的见解。“特种兵旅游”这种新型旅游方式因时间短、景点多、花费少、效率高而受到年轻人的青睐,但也将加速社会的问题系统性暴露出来。在“特种兵旅游”流行后不久,主张慢节奏与沉浸式体验的Citywalk继而形成与之抗衡的态势。从本质看,“特种兵旅游”抑或Citywalk,其产生基础都离不开加速社会,只不过Citywalk以否定性、批判性的形态出现,极大地缓解了社会过度加速带来的精神危机。通过Citywalk,青年将原先被加速主义割裂的时空体验予以缝合,构建新的文化感受,也由此重寻自我的主体性,加深自我同城市空间的认同关系。在Citywalk的语境下,我们得以看到社会加速这一新异化的具体形式,理解青年群体应对其困扰的行为和价值观念。

(二)全球经济增速放缓的现实

全球经济的结构性问题,从另一方面,更“贴地”地解释了青年抛却消费主义,选择Citywalk作为娱乐消遣的原因。2019年至今,受疫情、地缘政治冲突、保护主义政策等因素影响,世界经济发展不确定性增加。全球各大经济体,如美国、英国、德国等经济增速大不如前,而作为发展中国家的中国,在此大背景下经历从“高速发展”到“高质量发展”的转型。就中国消费场域的情况而言,大众消费趋于理性。过往主张超前消费、过度消费的青年群体,受限于经济转型的客观影响,越发积极地向适度消费的方向转换。可以说,青年群体消费模式的改变,顺应了全球经济市场的趋势,他们如今更重视消费行为带来的精神价值,更愿意以触手可及的具身体验代替抽象的符号占有。基于这一背景,Citywalk顺理成章地成为青年娱乐消遣的主要选择。小红书平台上Citywalk话题常伴随“散心”“不花钱”“休闲”等关键词出现。社交媒体上花样迭出的Citywalk图式,正是青年群体实践新消费观的表现。

二、研究方法与访谈对象

行走本身仅是日常动作,但主体在城市空间漫无目的地行走,却被赋予了更多意涵。瓦尔特·本雅明最早研究波德莱尔抒情诗时,提到行走的主体,也就是“城市漫游者”的概念,认为城市漫游者虽然身处城市之中,却始终与城市和时代相互疏离,这些人认识到自我的异化,也享受着自我和周围环境的异化。[4]很显然,城市漫游即今日网络语境下的Citywalk。它并非简单的娱乐活动,而是人们重新看待自我、城市与时代的方式。由于Citywalk带有清晰的人文脉络和批判姿态,因此在选择研究方法时,本文采用深度访谈的方式,尝试探究当代青年Citywalk媒介实践的过程以及心理动因。

2021年伊始,小红书平台作为中文社交媒体中的重要参与者,见证Citywalk从萌芽到爆炸式发展的历程。在该平台,青年Citywalk的热情最高,讨论氛围最浓厚,也聚集了诸多Citywalk爱好者。2024年3月6日起,本文聚焦于小红书,综合考量国务院颁发的《中长期青年发展规划(2016—2025年)》以及小红书主要受众情况,限定Citywalk热门城市为广州、北京、上海、重庆四地,通过私信当地博主的方式,招募20—35岁Citywalk深度游爱好者进行半结构式访谈,访谈对象共计18人。该访谈通过腾讯会议、微信语音方式开展,访谈对象编码规则为字母S+访谈顺序。本次访谈围绕以下几点展开:(1)接触Citywalk的契机、原因与消费Citywalk媒介内容的初印象;(2)Citywalk相关的媒介使用,包括踏上他人设计路径的感受、对Citywalk的反身性思考等;(3)Citywalk媒介内容的再创造中新的实践探索方式。

三、触达、使用与创造:青年群体Citywalk的媒介实践

青年群体的Citywalk实践除了是与现实空间、周围社会关系、城市人文景观产生深度链接的探索之外,还是一种综合性的媒介行为。通过触达媒介、使用媒介、创造媒介内容,青年们将Citywalk“媒介化”,促使Citywalk在网络场域进一步发酵和传播。他们不但通过Citywalk重新构建了附近,而且通过不断探索进一步丰富了Citywalk在网络媒介中的表达方式。

(一)触达:漫游精神的再发掘

加速社会的一个严重问题在于,时间对空间产生过多侵占,人类学家项飙将此种现象形容为“时间的暴政”。在项飙看来,工业化之后社会规则向时间倾斜,现实中的空间被忽视,人们用时间逻辑取代了空间逻辑。这种“时间的暴政”直接导致附近的消失。项飙指出,加速社会架构下青年无力感的根源,一定程度与附近的消失有关,于是他倡导青年通过实践重建附近:“附近要形成的一个格局是,流动的态度不是一种逃避的态度,而且流出去可以再流回来,等等。最关键的是,在流动的过程中,人是跟每一刻的附近发生关系的,觉得每一刻的附近都是值得生活的,我是能够浸淫在具体的附近中的。”[5]作为青年实践的Citywalk虽非项飙提出的具体措施,但的确应和了重建附近的漫游精神。在小红书、抖音、快手等平台上,Citywalk的相关讨论给当代青年实践提供了最初动机。“社交媒介、地理媒介引导下人们前往城市打卡、探店”[6],使青年远离抽象的媒介表征,自主、自发地寻找贴合个人兴趣的城市地点。

“在上海读书的时候,从来没有想到要去街头巷尾走走,都是在逛大型的商场。小红书上Citywalk的帖子确实给我许多启发。我看到有博主设计了一些人文路线,很适合我这样喜欢历史文化的人,我工作以后就常去走走。这样也很省钱,是比较好的休闲方式。(S07)”青年们离开大型商场象征的资本主义符号,到广阔的街巷和郊野,在他们眼中,最先引起注意的是行走线路。小红书上纷繁复杂的线路攻略,是青年触达Citywalk活动时首要的参考,他们通过重复行走博主设计的线路,感受当地的风土与文化。

“小红书的攻略,浅浅看一下就可以了,有时候自己漫无目的地走,才能获取乐趣。比如你搜广州的Citywalk线路,多半会推荐圣心大教堂、粤海关博物馆、北京路等地方,但说实话,这种地方也挺网红,真要深度Citywalk,得自己亲自去走。(S04)”在更资深的Citywalk爱好者眼中,网络流行的地点“出片”“好看”,却没有真正“重建附近”。由此可见,停留于媒介的Citywalk只是漫游精神的再发掘、再强调,并非显在的实践活动本身。Citywalk呈现为媒介图式,与其实际存在状态有着明显区别,青年们注重借由媒介形成的“数字地方感”,但并未忘却与社会场域构建坚实连接。

(二)使用:城市生活的再体验

诚然,社交媒体中的城市景观、城市经验是Citywalk青年实践的触点和起点,但要判断实践是否真正发生,必须考虑城市经验的具身性再现。也就是说,青年必须与传播中的景观、经验发生关联,用身体的感受重现与激活媒介图式,才可启动实践的程式。如学者邓建国所说,城市作为承载人类具身体验的物理空间,将架起“情感”和“媒介”之间的桥梁。[7]青年的媒介实践和亲身投入的在地化实践,都是对城市饱含情感的探索。一方面,青年通过媒介使用的方式重新认识城市不为人知的性格,重新唤起对城市的探索欲和好奇心;另一方面,青年循着网络攻略去探索的那一刻,城市生活在他体内苏醒。他不仅清晰认识了周遭的社区,亲自观察街市的经济活动,而且再次加深对“附近”的认同。

“去年起网络不是流传公园20分钟理论么,也就是说,到公园走走,能显著提高人的幸福感。我们这些生活在大城市的人,很内卷的,经常让人透不过气。去外面散散心,看看大爷大妈,花鸟虫鱼,确实能够缓解心理的失衡,我都经常科普这个理论给我同事。(S01)”基本上,Citywalk可以看作一项融合媒介、人类学探索的存在主义的“躬身自省”。尤其在青年漫步向外行进时,他们“重新审视自我与环境的关系,从而获得对自我存在的理解”[8]。一如网络流行的“公园20分钟理论”虽提倡一种暂时性的、Citywalk式的休息方式,但究其本质,它仍以一定的媒介内容,激发青年重新认识城市、寻找陌生化景观、回归慢生活的美学情感。

每一代人对城市生活的经验看法都不同,青年在小红书等社交媒体上获取来的他者经验,得以成为他们自己对城市生活的再体验。媒介使用视角下的Citywalk以高度概括、高度自由化、联想化的信息,影响青年个性化叙事的构造,从而使青年暂时逃离加速社会“内卷化”的竞争,寻觅内心真实的声音,这也便是Citywalk在媒介传播的意义之一。

(三)创造:在地经验的再传播

曹国东与毛瑀涵认为,Citywalk带有媒介仪式的性质。[9]也因此,在完整经验过在地化实践后,青年还会将亲身经历进行媒介创造,从而实现在地经验的再次传播。

目前看来,青年进行Citywalk内容创造的实践活动大致有三种:一是简单的景观展现和情感分享。如发朋友圈、微博,宣告自己去了哪里,引起身边亲友或陌生人的好奇或认同。这种创造较为初级,与人际关系的连接也较弱,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仪式行为。二是根据个人心得所进行的景观再组织、再传播。由于每个人的性情取向不同,对Citywalk游览的感受也不尽相同。青年根据个性化体验,再次书写Citywalk路线和经验,为媒介场域重新注入新的内容,提升整个场域Citywalk实践的丰富程度,这便是系统化的创造过程。“我发过一个北京独立书店Citywalk的帖子,得到收藏挺多的。在帖子里我会写自己对独立书店的看法,给网友一个参考。(S03)”Citywalk的在地经验拒绝一成不变,它会随着青年实践的易变,而得到再发展与再传播。三是主观的艺术化创造。一些青年艺术家会在Citywalk基础上进行高度艺术的创作加工,使Citywalk的“行走”变为极具艺术感的实践经验。如博主“看看铁门”以白底抠图的形式展示粤地的铁门要素,通过继承杜塞尔多夫学派的类型学摄影方法[10],将Citywalk的成果浓缩成各种雕花样式的铁门,展现广东市民生活的不同面向。在受访者中,也有人阐述了类似的艺术化创作思路:“我很爱编程,在我进行漫游的时候,我就会想,能不能将我漫游地点的照片、影片做一个块茎化的可视数据。这样一来,不仅我的足迹能够一直记录,而且也能给网友一些新的视觉冲击,重新构成对于这座城市(上海)的个性化表达。(S02)”可见,艺术创造作为青年特殊的实践之维,正不断抵消机械复制技术带来的负面影响,尝试在媒介场域恢复或部分恢复城市的“灵蕴”。它既是Citywalk的另类方式,也是青年摆脱消费主义束缚,寻找自我、确认自我、拓展自我的关键表征。

四、结语与思考

从Citywalk青年媒介实践看,中国当代社会发展呈现出新的趋势:消费主义对城市空间的占据逐渐削弱。以往,城市是承载大部分消费活动、消费符号景观的场所。当消费主义占据城市,人们并非游览城市,而是消费城市。在走过街角时,人无法体验闲适,反而期望快速到达下一个消费地点,用消费实现符号系统中理想的自我。Citywalk实践现象的出现,一定程度上抵御了消费主义对城市空间完全的宰制。Citywalk爱好者主张“慢下来”,以局部改变时空感的方法,号召人们延拓城市的维度。需要指出的是,Citywalk并非一种暴力的、全面性的消费批判行为。Citywalk无意于改变全局,也无法一次性解决宏大的社会问题,它只是为主体提供空间、为他人提供警醒的暂时性手段。

此外,Citywalk呈现的另一个社会趋势是“在地经验”与“主体身份”的融合。在过去的城市实践中尤指从媒介出发的数字实践,常将城市视作静态、凝固的文本,人们以鸟瞰的角度观察城市,于是城市只剩下行政区划、地形学的意义。一定程度上,城市漫步能够在某种程度上打破城市的僵化,以“平视”视角重新得到日常生活的真实经验,“漫步提供了一种在实践的层面挑战文本的方法”[11]。漫步者将城市空间存在的可能性变为现实性,用身体形成城市观察的独特线路。对于漫步者来说,城市漫步既是一次实践,也是主体性参与的重要过程。当漫步者在城市重新组织路线,依凭个人兴趣再构城市各种景观及要素时,“私人化”“个性化”便成为漫步的关键词。可以说,“在地经验”和“主体身份”的融合,是中国当代社会微观层面发展的积极信号。它不仅标志着市民意识、青年意识的觉醒,而且预示着中国城市化正朝着高质量的方向前进,即完成“资本逻辑”到“人本逻辑”的空间重塑。[12]

Citywalk贯穿媒介场域、社会场域与消费场域,是一种综合性的、蕴含肯定性和批判性力量的实践行为。从Citywalk缘起,我们看到背后隐藏的现实异动,Citywalk乃是一种独特的媒介图式,其凭借触达、使用以及创造的过程,完成媒介内容的再生产,确保延续至今的媒介生命力。就现行实践成果而言,Citywalk所呈现的城市日常生活的确具有积极意义。不过,我们也需要留意到Citywalk具体实践中包含的庸俗化的风险,尤其当“网红景点”“网红街区”再度成为潮流,Citywalk能否抵御更迭的消费逻辑,维持一定的人文纵深,这将是一个新的现实问题。

[基金项目:江西省高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数字技术驱动下江西省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国际传播策略研究(编号:JC23234)]

参考文献:

[1]CONRAD P.Modern times,modern places[M].London: Thames amp; Hudson,1999:9.

[2]王敏芝.加速社会的时间结构与情感现代性[J].苏州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3(1):163-172.

[3]哈尔特穆特·罗萨.加速:现代社会中时间结构的改变[M].董璐,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5:30.

[4]瓦尔特·本雅明.发达资本主义时代的抒情诗人[M].张旭东,魏文生,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4:159.

[5]项飙,康岚.“重建附近”:年轻人如何从现实中获得力量?——人类学家项飙访谈(上)[J].当代青年研究,2023(5):1-9.

[6]凡婷婷.具身实践、认同循环与依“媒”相聚:作为再造青年地方感实践的Citywalk[J].传媒观察,2024(7):78-87.

[7]邓建国.可沟通型城市:城市、媒介与市民情感的共生关系[J].探索与争鸣,2023(7):11-13.

[8]周建新,王福如.城市漫游的人文机理与景观再造[J].南京社会科学,2024(9):148-156.

[9]曹国东,毛瑀涵.流动的“灵韵”:当代青年的城市漫游与生活共同体建构[J].中国青年研究,2024(6):85-92.

[10]周戭.艺术中的“拟像”在“超真实”语境下的重构与解离[J].北京电影学院学报,2023(1):24-36.

[11]朱恬骅.言语行为、文学书写与装置编程:城市漫步的三种模式[J].中国图书评论,2024(8):21-30.

[12]刘伟.中国式现代化视阈下城市化模式的“中国道路”:“资本逻辑”到“人本逻辑”空间重塑[J].新疆社会科学,2023(6):43-53.

作者简介:邓艳昕,赣南师范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讲师(赣州 341000);江美莲,江西农业大学南昌商学院副教授(共青城 332020)。

编校:赵 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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