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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号、过程与主体:媒介仪式视域下网络综艺节目对中国传统文化的重构

【摘要】以中央广播电视总台为代表的主流媒体近年来推出了许多脍炙人口的综艺节目,在推动中华传统文化传承与创新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在媒介仪式视域下,央视频“央young之夏”网络综艺节目从符号重构、过程重构、主体重构三方面对传统文化进行了重构。其中符号重构主要由器物、故事、动作和场景象征组成;过程重构主要对阈限过程进行拓展,使得仪式过程经历了明显的反结构过程,最后重新聚合;主体重构让参与者权力自主、空间拓展、得以窥视和祛魅。最终,仪式在新媒介技术加持下,在传承传统文化的同时注入了新的意义,创造了新的文化认同。

【关键词】媒介仪式;传统文化;阈限;网络综艺节目;央视频

习近平总书记近年来多次强调“坚定文化自信、展现中国底气”的重要性。中共中央办公厅《关于实施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工程的意见》指出“到2025年……具有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文化产品将更加丰富,文化自觉和文化自信显著增强,国家文化软实力根基更为坚实,中华文化的国际影响力明显提升”。中国主流媒体结合当下最新的互联网、数字、融媒体技术,推出了许多脍炙人口的综艺节目和影视作品,引领文化自信新潮流。特别是中央广播电视总台不断大胆探索与创新,在推动传统文化传承与创新中发挥重要作用,对树立文化自信,进行国际传播等具有重要意义。

一、研究背景、理论与框架

(一)问题提出

国内已有从媒介仪式理论研究传统文化传播的相关议题,第一类主要从经典仪式理论视角对中国传统文化仪式进行解读,第二类是对传统文化节日相关电视节目的案例研究,以产业模式、节目策划、视觉设计应用视角为主。现有研究大多着重于技术层面的分析,本文试图以媒介仪式理论为基础,结合数字技术带来的新表征,考察综艺节目对传统文化的重构问题。案例选取中央广播电视总台融媒产品“央视频”推出的首档“央young之夏”主播新媒体才艺秀。该节目重视对中国传统文化的传承与创新,融入大量中国传统服装、音乐、图像、故事等元素,在主播们的倾情演绎下,观众得以全新视角领略传统文化的魅力。该节目播出以来赢得了一众网友的喜爱和讨论,收获全平台热搜热榜超45个,超5亿全网话题总阅读量,以及4亿多全网视频播放量。“央young之夏”以央视为背书,经由央视频发布在哔哩哔哩等互联网平台,同时在各类视频网站形成二次传播,该综艺节目是一场典型的媒介仪式,成功经验值得研究。

(二)理论与框架

雷蒙德认为“仪式是一种具有文化规范、以象征为本质属性的重复性活动,目的在于影响人类事务,或者至少让人更好地理解他们在世界中所处的位置,以及作用于超自然领域”[1]。涂尔干认为仪式是一种集体象征性行为,以符号语言的形式来表现社会生活,激发、维持或重塑群体中的某些心理状态[2]。“央young之夏”综艺节目在整个事件的策划、宣传、播出和收看过程中,每个环节都充斥着象征符号的身影,使得仪式是在神圣和隆重的氛围中完成的,正是这种仪式化的呈现方式,才使得仪式的阈限过程有着巨大的吸引力和影响力[3]。詹姆斯·凯瑞认为“仪式、传播、文化密不可分”“仪式传播就是文化传播”“研究传播就是为了考察各种有意义的符号形态被创造、理解和使用这一实实在在的社会过程”[4]。英国人类学家维克多·特纳认为媒介本身正在成为一种仪式,或更具体一些,成为一种“通过仪式”——它使人们从原有的社会结构中暂时脱离出来,进入并经历一系列的仪式活动,然后重新聚合到社会结构中。经历这一仪式的主体,无论是个人还是群体,都将获得“明确定义、结构性类型的权利和义务”,以及稳定的或反复性的文化认同[5]。基于以上理论,本文将从该媒介仪式的符号重构、过程重构、主体重构三方面展开论述。

(三)方法与数据

研究主要采用文本分析法。数据来源于哔哩哔哩网站上播放量最高的一套“央young之夏”公演之夜表演合集视频(2021年8月21日),笔者选取与传统文化相关度最高的8个节目,对视频文本中的传统器物、服装、乐器、戏剧、抽象符号等元素加以提取和分析。同时数据抓取视频播放中内含的网友弹幕和点评文本,经过数据清洗后得到相关度最高的弹幕72条、点评113条,据此展开论述。

二、符号重构:器物、故事、动作和场景象征

仪式是一种裹缠在象征之网中的行为。象征是仪式中最基本的元素。一场仪式就是一整套象征元素的交替演出。即使人们发明了新的仪式,也是在很大程度上取材于已有的象征素材库[6]。仪式似乎总是要建立在大量象征上,无象征则无仪式。瞿明安将象征符号划分为“物化象征、行为象征、感觉象征、自然象征、社会象征和虚拟象征”六种主要类型[7]。“央young之夏”节目主要通过物化、虚拟、行为、感觉四种符号来重构中国传统文化象征。

(一)物化符号象征仪式器物

物化象征符号是指各种有形的、物质性的符号,如中国传统文化中的服装、食物、器物、建筑等,是仪式中最基本的元素。比如此次表演在服装上特意强化了国潮元素,特别体现在“冰皮月饼队”的月亮姐姐、王冰冰、绿泡泡、贺炜、李梓萌等上演的国风走秀《央young衣裳》节目中,演出最大亮点是将普通的时装走秀表演从现代装切换到古装。每位主播身着造型师量身定制的绚烂多姿的国风华服,配以古代诗歌,呈现出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场景。又如在“韬倪喜欢队”的《万疆》歌曲中,主播穿梭在舞台上摆放的竹简、八仙桌、水墨画之间,仿佛有种穿梭于“千里江山图”的意境中,象征着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

(二)虚拟符号象征仪式故事

虚拟象征符号是指各种虚拟的、非物质性的符号。在《央young衣裳》走秀节目的出场亮相环节,主播们分别朗诵了中华古诗词华章,如《滕王阁序》《将进酒》《凉州词》《望江南》《墨梅其三》《太常引》《洛神赋》等,并在背景大屏幕上配以书法文字,现场透出气宇轩昂的古风。在“冰皮月饼队”深情演绎的《“爷童回”》动画片串烧歌曲中,屏幕上相继出现了大风车节目中耳熟能详的国漫形象——三个和尚、哪吒、葫芦兄弟、西游记、宝莲灯等,它们带着观众连接儿时回忆。这些虚拟卡通符号勾联起人们对国漫文化的回忆,也激发了人们对传统文化故事的联想。

(三)行为符号象征仪式动作

行为象征符号指具有一套规范性的动作,是非物质性的符号,在仪式中具有表演属性,如中国传统乐器的演奏和传统舞蹈表演。在“康庄大道会赢队”《左手指月》表演中,主播梦桐演奏钢琴开场,随后画面一镜到底——只见严于信演奏尺八,孙小梅弹奏古琴,庄晓莹敲打中国大鼓,众人合奏一曲。随后,李思思以唐妆汉服亮相于舞台中央,并随音乐演绎国风舞蹈,整个节目将中国传统乐器与舞蹈融合了现代声光电舞美效果,让观众浸润于传统文化的视听盛宴中。

(四)感觉符号象征仪式场景

感觉象征符号包括音乐、颜色、数字、图案等非语言的信息,充分体现了象征符号意义的两极性,既有表层的“感觉极”意义,又有深层的“理念极”意义。仪式行为有其特定的时空场景,具有特殊的象征意义。“央young之夏”晚会的内场舞台设计采用“多宝阁”的变化方式,组合成不同的背景层次。屏幕中每个单元都是一块独立显示屏,根据不同的表演节目,显示不同的图案元素,以此匹配不同的表演者服装和道具。结合以中国红为主色调的整体舞台灯光和烟雾等效果,节目总体上营造出穿越古今的氛围,将观众沉浸式带入传统仪式的场景中。

三、过程重构:阈限拓展、反结构前置与重新聚合

(一)仪式阈限阶段拓展

范·杰内普提出了仪式的三步过程论,即“分离阶段、阈限阶段和聚合阶段”[8]。在分离阶段,仪式主体从原有的处境逃逸出去,抛弃了之前的社会属性和文化状态;而在聚合阶段,仪式主体重新获得相对稳定的状态,带着新的社会身份或思想观念融入社会结构中。阈限阶段则是处在二者间的一个过渡阶段,在此阶段仪式主体的特征并不明晰,而是处于模糊的边缘状态。如果把“央young之夏”公演之夜和其前后的所有内容——主播与观众的互动,作为一个整体仪式来看待,它的“阈限阶段”相当长。在关于公演主题下的每条视频都强调了仪式主体身份的模糊性,比如由康辉、尼格买提、月亮姐姐、撒贝宁等40余位央视主持人组成的演出阵营,从前期组队、选人环节,就打破了一直以来给观众留下的刻板印象。主持人通过“vlog+短直播”的新媒体形式,展现了其除央视工作人员身份之外的生活花絮。在主播拉票环节,每个人都与观众亲密互动,并且强化了观众的参与。这种“阈限阶段”的充分拓展,使得整个节目始终处于一种主客体间不断“协商”的关系中。

在“阈限阶段”中人们暂时脱离原有的社会网络,相互间平等交流,正如“央young之夏”节目上线后,借由互联网的实时互动渠道,如评论、弹幕等,传统意义上的“媒体与受众”“看与被看”的关系发生松动。主播与观众都可暂时脱离原有的社会网络和身份固化,变成一种“无差别”的沟通主体。观众与主播之间能够达成平等的“对话”和“协商”关系。这体现在网友评论中:“看央young之夏太开心了。”在主播们表演《爷童回》国漫金曲串烧时,网友弹幕满屏都是“泪目”“感谢陪伴”“童年是最好的礼物”等话语。观众仿佛在和认识多年的好友聊天,这使得仪式特有的功能得以增强,这是以往主流媒体综艺节目未曾有过的尝试。

(二)阈限阶段的反结构功能前置

特纳进一步将“阈限阶段”放大为“阈限前—阈限期—阈限后”,并对应“结构—反结构—结构”的过程。他认为在阈限前,即日常状态下,社会有组织、有制度、存在彼此差别和等级,人与人之间是一种结构关系,受到社会结构的制约;在阈限期,即仪式状态下,社会是一个没有组织结构,或者仅有基本组织结构,而相对而言缺乏彼此差别的社群,具有明显的反结构特性,人们暂时脱离了原有的社会网络,人与人之间能够达成平等、融洽的关系,即为一种“交融”;在阈限后,社会结构得以重新建构并显现出来,人们以在仪式中获得的身份回到社会生活中。[9]

一般来说,综艺节目在开播前——阈限前,媒体与大众之间是一种既定的、“分离”的结构关系。对于大众来说,节目只存在于屏幕的另一端——仪式主办者那端,观众并不知道仪式将会呈现怎样的状态。仪式参与者只有等待和被动观看的“权力”,是纯粹的“他者”。在正式仪式开始前,主创人员和内容与观众可谓毫无关系。而“央young之夏”节目从一开始就打破了这种常规印象,把“反结构”的功能前移至仪式开始前的筹备阶段。主播们对该节目的策划和筹备过程本身就是这个节目的一部分。有赖于便利的网络直播技术,整个主播组队过程——拉人、面试、起组名、策划、拉票等,都以现场直播的形式呈现给观众。如果说“公演之夜”前的过程都属于“阈限前”,那么节目主办方试图将这种边界也模糊掉,将“阈限期”阶段无限延展成了“阈限前”阶段,将“反结构”功能尽可能前置,从而让观者得以窥见仪式开始前的筹备过程。观众可以参与其中,进行投票,影响仪式主办者决策的行为,改变正式仪式中的任何环节。最终央视主持人以四组极具“网感”的队名出现在众人面前——“康庄大道会赢队”“韬倪喜欢队”“Sunny姐妹团”“冰皮月饼队”。这些队名都是主持人之间、主持人与网友之间互动交流产生的结果。此次仪式“阈限阶段”的三步骤的边界变得模糊,反结构的过程被放大。

(三)暂时脱离后重新聚合

仪式过程引发了观众的共同参与、讨论、互动和共鸣。而当节目结束后,主持人和观众的身份得以重新建构,观众在节目中获得“猎奇”心理、“表达欲”的释放与满足;主持人也为自己创造了更丰满的人设形象,更鲜活的个性释放,强化了其在公众心中的认可度。比如众多网友发弹幕“爱了爱了,央视才是yyds”,“央视认真起来,其他人就没得玩了”,都体现了观众对这次仪式的认可。所以,“央young之夏”节目即使在阈限阶段就充满了“反结构”的调性、让阈限的边界模糊,充满了协商的话语,脱离了传统意义上的主流媒体制作节目的“既定套路”,似乎把仪式变得“脱轨”了。然而正是这种看起来“失控”的过程,到最后反而形成了更清晰的结构。在仪式的“聚合阶段”,观众不仅没有解构仪式在传统文化传播中的价值观,反而以一种“共创”的方式,帮助主流媒体一起重新建构了中国传统文化。可以说,这次“官媒”以一种“民办”的方式,完成了一场媒介文化仪式,传统的、主流的价值观依然重新聚合到一起,并且是一种“共创”的方式,这可能比单方面建构更坚固。

四、主体重构:权力自主、空间拓展与窥视祛魅

(一)随意观看权力自主

互联网化的媒介仪式具有时空碎片化的特点。观众可随时随地进入,反复进出,这就消解了传统仪式的权威性和神秘感,呈现出一种“娱乐”的倾向。在哔哩哔哩平台上的视频,观众可选择自己的时间段观看,可以看直播,也可以看回放。同时,完整的节目也被切分成上百条短视频,观众可碎片式地观看整个仪式。原本必须在特定时间发生的一次性仪式被拉长为一系列过程,成为一次具有前因后果的“媒介事件”。“央young之夏”这场媒介事件包含了前期策划、宣传预热、正式播出、回看、后期解读的完整过程。参与者在这个过程中始终都有一种自主性。公演之夜结束后,演出视频也被拆解为更多的短视频和vlog,延续了《主播说联播》的栏目风格。随着仪式过程的无限拉升,观众不断地了解仪式中的细节,根据自己的兴趣爱好回看相关视频,在不断回味和放大的过程中,仪式中的传者与受众似乎永远都处于协商的过程中。有赖于新媒体技术,这场仪式过程对观众完全开放,他们被赋予同等权力,可以随时连接甚至被赋予“上帝视角”超能力。仪式表演者和观众之间能够达成平等的、协商式的对话关系,观众与观众之间也能够随时连接、互动讨论、共同参与建构仪式。

(二)线上线下空间拓展

借助互联网平台,观众得以“360度无死角”的视角仔细端详、参与一场仪式,在一端的“外场”观众能够通过移动终端与仪式中的“内场”表演者产生交互行为。此时,物理空间不再是阻碍,仪式参与者聚集在一个虚拟空间,在此空间中,观众反而不必全身心投入其中。因为隔着屏幕,观众可以在观看仪式时做其他事,也可以随时退出,不必担心受到“惩戒”。在阈限期中,主持人与观众之间是一种平等关系,甚至反倒是主持人限于摄像头“监控”之下,而不得不需要更加集中精力参与到仪式中。观众的自由度则更高,身处不同实体空间的观众在视觉感官上或许比在现场的表演者看到得更多。在演出直播时,屏幕中展现的舞台特效,加上视频中的字幕、弹幕,视频下方的评论信息等,为观众提供了更多维度的信息,以此弥补了临场感的缺失。

(三)前台后台窥视祛魅

参与仪式会给人们带来心理上的刺激,一种情绪上的激发;通过这些感觉,仪式构建我们的现实感和我们对周围世界的理解[10]。仪式提供了一种方式,让人们参与到戏剧之中,并看到自己扮演的角色。仪式的戏剧性质并不只是界定角色,它还唤起情感反应。就像在剧场汇总“各种灯光、舞美、姿态、行动和声音的刺激”控制人的情绪一样,诸如此类的因素帮助仪式产生强大的情感影响力[11]。传统仪式的权威性建立在信息不对称的基础上,从而产生强大的“控制力”,而新综艺节目的导播方式,将前台和后台的边界去除,镜头切换前台和后台的对话,使观众具有临场参与感。在“央young之夏”节目中,主持人在后台候场时的动作、表演、言谈等都展现在大众面前。观众可以随时随地通过摄像头进入演出后台,观看主持人的候场准备,观察他们的表情、动作。直播期间,队长也作为网络主播,引导观众与央视主持人进行实时的网络互动。哔哩哔哩平台上甚至出现了长达4小时的后台摄像头视角的“完整版视频”,毫无剪辑修饰地将主持人在后台聊天、彩排的全过程展现给观众。保证仪式后台“窥视”的权限,是为受众充分祛魅,使其感受真实。“央young之夏”节目总体上建立了平等的协商通道,把控制权“让渡”给了观众,观众仿佛以“上帝视角”参与仪式,控制仪式的过程和结果,在此过程中建立新的文化认同。

五、结语:新仪式是文化自信的表征

从媒介仪式视域看,“央young之夏”综艺节目是一场新媒介仪式,在符号重构、过程重构、主体重构三方面对传统文化进行了重构。其中符号重构通过对器物、故事、动作和场景中传统文化符号的借用与再设计,象征意义得以延续,新的形式感为传统文化赋予鲜活气息。在过程重构时,仪式主要对阈限过程进行拓展,使得仪式过程经历了充分的反结构过程,最后重新聚合,尤其通过不断的解构与重构、对话与协商、沉浸与互动,主持人与观众之间的隔阂消除,共同参与仪式的创造。在主体重构中,借由互联网技术,时空隔阂被打破,受众得到前所未有的自主权,随意观看、对主流媒体充分祛魅,成为“新仪式”最核心的主体。“新仪式”不仅仅是表象的、形式层面的创新,更重要的是内涵层面的创新。受众深度介入,成为仪式的参与者和创造者。最终这场媒介仪式在传承传统文化的同时,融合注入了新时代的意义,创造了新的文化认同。从某种意义上看,这场“新仪式”代表的是新时期中国人民呈现出的一种集体文化表征,是文化自信的突出表现,能真正体现中国传统文化的生命力和创新力。

[本文为中国广告主协会年度课题资助项目(2021GGZ026)的成果]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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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Lewis,Gillbert.Day of Shining Red:An Essay on Understanding Ritual[M]. Cambridge,MA: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80:33.

作者简介:施州,复旦大学新闻学院博士后(上海 200433),上海政法学院上海纪录片学院讲师(上海 201701)。

编校:赵 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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