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各类单机,绅士游戏不断更新:https://www.acghua.com/
网站地址

时间的媒介化:短视频对时间话语的重塑

【摘要】作为人类实践的重要标识,“时间”的存在价值离不开媒介技术的支持,甚至走向“媒介化”境地。在短视频日渐流行的当代社会,“时间话语”经由媒介的形塑力正在被重构,具体表现为:短视频不仅同步性演绎了受众的“日常生活”,而且重新解构了“历史时间”的脉络层次,还无形中消解了“仪式时间”的神圣感。短视频对时间话语的重塑解构了人们的时间感知体系,导致碎片感、沉迷感和怅然感的发生,从而异化了现代社会的时间观念与生活方式。

【关键词】短视频;时间;日常时间;仪式时间;历史时间

在人类生存的话语图示中,时间占据着突出地位。无论是回溯“历史”,还是审视“现在”,抑或畅想“未来”,其都是在“时间话语”的意义中获得有效价值。作为社会的一种存在形式,时间话语经历了从“自然时间”到“钟表时间”再到“媒介时间”的重要变迁[1],其间投射着传播介质的不断嬗变。因为时间总是与特定的“媒介物”发生着联系,并在技术的可供性实践中进行精准“计时”,从而将嵌入媒介技术的时间话语转化为一种新的加速器,以此提升当代社会的运转效能。当然,在整个社会的时间话语运行过程中,媒介借由一种“形塑力”[2]正在改变人们对时间的认知。尤其在移动互联技术日渐普及的当下,短视频媒介不仅打破了固定化时间的信息传授模式,而且建构出一个无序性、零散化的时间新场景,将时间话语进行重组与再造,并借由用户的生命体验来改变对时间的认知,从而引发对社会时间乃至社会生命的再思考。那么,短视频究竟是如何形塑时间话语的呢?其又有什么样的意义?本文将就此分析,以期为理解短视频的时间话语生产提供一种新的思考路径。

一、同步性演绎:日常时间的短视频呈现

在人们的社会实践过程中,日常时间的生活性、历史时间的深邃感以及仪式时间的神圣性构成了时间话语的重要内容,其中日常时间是构建历史时间的重要基础,仪式时间是日常时间的特殊体验,历史时间与仪式时间在某个特定事件中被赋予同等重要的价值。在短视频的媒介化形塑中,日常时间的话语建构过程主要通过记录、直播等方式与受众保持了在场的“同步性”,从而使社会生活与短视频的媒介意义呈现出相对协调或一致的状态。

(一)记录:日常时间的生态还原

在时间话语的生成结构中,日常时间既是最丰沛的,又是最琐碎的,还是最容易被忽视的。相较于传统媒介对宏大叙事的关注,短视频却将关注视点聚焦于日常生活,通过记录的形式把看似普通的日常时间进行生态还原,彰显文本叙事的价值同步意义。

首先,短视频“同步”自我时间。在传统的媒介话语中,“日报”“晨报”“晚报”等不同称谓的报纸诉说着时间差异,“早间新闻”“晚间黄金剧场”同样以时间作为区隔线规划了受众的媒介惯习。同时,媒介的文本生产时间与受众的阅读/观看时间也没有保持“同步性”,具有时间间隔。如今,在短视频所建构的场景中,受众的自我时间经由短视频媒介得以呈现。无论是记录乡村的新农人,还是传递知识的学习博主,都借助短视频将自我经验的时间过程充分展现出来,激发了受众的参与感。抖音、快手等短视频已成为人们全息投射日常生活的重要棱镜,关涉每个时间节点的行为举止、思想感悟等内容都被纳入了短视频的叙事范畴,不仅“记录美好生活”,而且“点亮对生活的好奇心”。因为每个人都有窥探他人生活的欲望,短视频呈现的自我日常时间恰好满足了大众的窥视欲,正因为如此,才能吸引更多用户的参与。

其次,短视频“还原”日常时间。真实性还原日常时间的流动过程已成为短视频叙事的重要法则。其一,短视频通过记录真实场景还原日常时间。创作者通过镜头记录日常点滴生活,如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街头的市井生活等,这些场景和细节生动展现了人们的时间安排。其二,巧妙运用多元叙事手法展现日常时间的层次感。短视频创作者通过交叉剪辑、外聚焦、内聚焦和零聚焦等方式,让观众能够多角度、全方位地感受日常生活的点滴瞬间。

(二)直播:日常时间的在场展演

在短视频的媒介化生产中,直播以在场性的视听逻辑将日常时间进行了艺术化展演,为人们提供了拟态性的真实体验。直播既形塑了日常时间的对话结构,又丰富了日常时间的媒介特征。

首先,直播形塑了日常时间的对话结构。视频博主通过直播方式展现“烹饪食物”“体育运动”等日常生活的各种场景,将自我的时间结构纳入视听展演过程,并借由在场的叙事表达与受众的时间经验构成了对话关系,使“表演”与“观看”两种不同场景的时间话语形成互动意义。直播在建构日常时间的对话关系过程中具有不同的黏性程度。其一,主播与忠实粉丝的时间经验呈现出强关联性特征。作为具有高度情感卷入的特殊群体,粉丝对主播的诸多生活具有深度的了解,其在直播过程中与主播的关系互动构筑了亲密性关系,从而将二者的时间结构进行深度互动整合。其二,主播与普通受众的时间经验呈现弱关系特征。在直播过程中,普通受众对主播的熟悉和了解并不深刻,他们在“进行时状态”中感受主播的魅力,此时主播与受众的时间经验只是一种“共在”的浅表关系,因为他们对主播的关注或许就是几分钟,并不像粉丝那样对主播的生活时间有更深入的了解与介入。

其次,直播丰富了日常时间的媒介特征。作为大众文化与视觉文化的组成部分,直播不仅塑造了一种在场的状态,而且延展了日常时间的媒介特征。在直播的展演过程中,日常生活的时间结构不再是线性的存在,而是具有了媒介化特征。其一,直播时间的信息性。在直播过程中,主播一般都会说明“什么时间开播”“播多长时间”等信息,从而让受众更好地了解直播的时间节点。在此过程中,时间成为一种媒介形式,通过信息告知的方式,将主播与受众凝聚在一起。其二,直播时间的交互性。作为连接主播和受众的纽带,直播将二者所经历的时间过程进行交互性连接,契合了媒介特征。在当代媒介的生成机理中,交互性是最为突出的一种特征。而直播过程中的虚拟礼物、打赏、连麦等方式促进了不同时间场景的融合,增强了人与人之间的互动关系。

二、重新结构化:历史时间的短视频再造

与自然时间不同,历史时间是人类的时间经验在历史进程中对自身的定位。从遵循自然时序的历史发展,到回溯历史文化的现实书写,媒介形态的变革不仅重新解构了历史时间的呈现形态,也对历史文化阐发出更为深刻的现实意义。作为一种新媒介形态,短视频对历史时间进行了再造。

(一)经验重组:历史时间的意义建构

首先,短视频“解构”历史时间。在时间的话语结构中,历史时间是悠长而持久的,具有宏大的叙事指向。而在短视频的意义生产中,其表征方式与历史时间的宏大叙事发生了冲突,从而导致“解构”问题的发生。一方面,经典的历史时刻被短视频拆解为碎片化形式。作为一种影像媒介,短视频对历史事件的呈现注重的是“片段表达”,缺乏对庄严的历史时刻的完整展示,导致深度意义的式微。比如,经典影视剧在短视频平台中被拆解成若干片段,让受众难以管窥历史事件的全貌,削弱了认知的整体性。另一方面,历史时间在短视频平台的“错位穿越”。作为一种自媒体形式,短视频的内容监管缺乏严格机制,导致一些关涉历史事件的知识话语与事实出现一些偏差,甚至不符合历史的真实性,影响了受众的判断。

其次,短视频“重构”历史时间。作为时间话语的替代性表述,历史经验在短视频平台上的“再度诠释”重构着历史时间的价值。在短视频平台中,人们可以通过情景再现、专家解读等方式,将历史长河中的生活经验进行重新解读与讲述。例如,洞村非遗传承人“李年根”通过短视频分享竹编技艺的经验,竹编手艺勾连着经验与匠心的余温,既为受众的现实生活提供了有益参照,又激活了尘封在历史时间中的文化生命力。此外,短视频创作者对历史事件进行创意性改编与再现,这种展现不是简单的戏仿与拼接,而是融入了个人理解与情感,从而使得历史时间的诸多经验事实以全新的面貌展现在公众面前。

(二)场景再现:历史时间的沉浸感知

短视频对历史时间的重新结构化不仅包蕴在社会经验的解构与重构之中,更体现在历史场景与文化奇观所萦绕的身心体验当中。

首先,技术场景激活了历史时间的时空体验感。在场景建构中,移动设备、社交媒体、大数据、传感器和全球定位系统等技术集合体发挥着关键作用[3],甚至成为场景的代名词。对于短视频而言,其场景建构更大程度上依赖于技术话语的存在,由此技术场景成为其重要基础。当然,在短视频的技术场景铺陈中,移动性、社交化等特性赋予了历史时间一种新的时空沉浸体验。借助移动设备,短视频创作者既可以发布经典历史剧作,又可以评述重要历史事件,实现了历史时间的跨时空传播。与此同时,受众通过新的社交技术在短视频上感受古代市集的热闹喧嚣等场景,形塑了全新的时空沉浸体验。

其次,奇观场景赋予了历史时间价值引导性。道格拉斯·凯尔纳(DouglasKellner)曾言:“奇观的内核体现着当代社会的基本价值观,并引导着个人的行为。”[4]如今,短视频以仿真镜像为介质,将历史长河中的事件以及故事艺术化,建构了历史流变中的奇观场景,从而引导人们的价值认知。在短视频平台中,一些轰轰烈烈的历史场景频繁出现,如“中共一大”召开、井冈山会师、“国庆阅兵”仪式、奥运会开幕等具有标志性意义的事件通过现代视听方式进行再度呈现,辅以悬念设置等方式激发受众的参与感,让历史长河中的场景成为受众认同的原材料,增强了价值引导性。

三、神圣的祛魅:仪式时间的短视频雕刻

仪式时间是将某些固定时刻从日常生活时间中抽离出来,通过反复的程式演练塑造神圣和令人敬畏的气氛,传递某种符号象征意义的过程[5]。如今,在移动互联时代,仪式时间的媒介化呈现不再局限于电视领域,而是日渐转向短视频平台。

(一)符号互动:深化仪式时间的视觉焦点

首先,仪式符号的留存与呈现,还原了仪式时间的传统氛围。随着短视频媒介的深度嵌入,仪式时间逐渐接洽于网络虚拟社群。一方面,仪式符号的影像化留存推动了仪式时间社群的搭建。短视频因其便捷化与即时性,成为保存和传承仪式时间符号的独特媒介。在短视频多样态的实践模式之下,那些古老的仪式服饰、精美的祭祀道具以及富有历史穿透力的肢体动作得以细致捕捉,永久地镌刻于虚拟社群之中。这个虚拟社群就好比盛大的仪式庆典空间,不仅还原了仪式时间的原始氛围,而且促进新的社群不断建立。另一方面,仪式符号的动态化呈现,赋予仪式时间感染力。短视频不仅通过视听双重感官的即时刺激,让仪式时间得以自然再现,而且在符号化的过程中融入了创作者的独特视角与解读方式,使传统仪式在现代语境下焕发新的生命力。比如短视频创作者通过炫酷的运镜以及欢庆的音乐,用欢呼、鼓掌、呐喊以及领奖等极具仪式化的时刻展现奥运比赛领奖的仪式时间,使原本庄重或严肃的仪式时间变得更具“日常性”,更好地拉近了与观众的距离。

其次,互动形式的多元介入,提升了仪式时间的参与感。仪式时间的视觉聚焦不仅体现在仪式符号的表达中,而且投射于互动过程。在媒介仪式的短视频展演过程中,点赞、评论、分享等即时互动功能,就如同鼓掌和呐喊的即时互动一样,让观众积极地介入仪式时间的叙述过程,从而激发参与的积极性。此外,受众的互动模仿行为也强化了仪式时间的参与感。短视频的受众不仅仅是被动的接收者,更是积极的参与者与创造者。他们通过模仿视频中的仪式行为,甚至自发组织起线上线下的活动,将虚拟的仪式时间体验转化为现实生活中的互动实践。

(二)日常浸润:消解仪式时间的神圣光环

在仪式化的意义生产中,时间似乎总是被定格在一个特定的庄严性节点,由此导致仪式时间被赋予了一种神圣性。然而,在短视频的仪式化再现中,具有威严风采的神圣感遭到解构,日常化的特质日渐弥散。

首先,“去中心化”消解了仪式时间的权威性。在后现代主义的传播思想中,传播主体呈现出的“去中心化”特征赋予了传播内容的多样性和多元化。如今,短视频的传播结构与后现代的思想趋于吻合,其传播主体更多扁平化和多元化。由此,在对仪式时间的历史再现中,既有媒介机构的参与,又有知名网红和普通大众的介入。当传播主体不再局限于官方话语的时候,仪式时间不再被限定在一个特定的时刻,而是散落在短视频传播的各个网络节点,所以人们无需集中在同一时刻参与媒介仪式,这无形之中削弱了仪式的权威性,重塑了受众对仪式事件的认知框架。

其次,“个体情感”削弱了仪式时间的神圣性。传统的仪式事件之中渗透着共同体的情感认同。而在短视频的传播话语中,个体的情感话语日渐增强,即个体的情绪价值在短视频传播过程中被予以肯定。无论是政治庆典还是体育赛事,抑或公共事件,其在传播平台上的仪式化呈现离不开每个生命个体的参与。个体情绪不再是集体的动员,而是日常化的生活感受,其不仅能够影响媒介仪式的进程,甚至可以控制整个事件的未来走向。所以,短视频对仪式时间的再生产是在个体情绪的再塑过程中得以体现,从而也让我们看到了微粒分子在当代社会的能动价值,重建凸显个体价值的情感认同。

四、真实的消逝:短视频对时间形塑的感知批判

置身于媒介化社会,短视频以其独特的形塑力正在重构人们的时间体验,真实存在的时间感知正在让位于“媒介时间”,导致新的时间认知问题的产生。

(一)碎片感:时间的“缩水”

电子媒介改变了时间与空间的存在形貌,重构了人们关于时空的感觉认知,制造了“时空压缩”的拟态幻象。[6]从某种意义来说,压缩就是“缩水”。对于短视频来说,时间的“缩水”尤为明显。一方面,时间“缩水”引发了生活节奏的紊乱。在短视频的侵扰下,早晨的宁静被短视频提示音打破,午餐时间被短视频“榨菜”填满,夜晚的休息时光也被“指尖滑动”所侵蚀。可以看出,原本应该用于工作、学习、家庭和个人兴趣的时间被短视频分割得七零八落。这种被扰乱的生活节奏,让原本生活的丰富性和层次感变得越发模糊,失去了节奏感与韵律美。另一方面,时间“缩水”导致受众专注力的削弱。在短视频的洪流中,时间的概念被无形压缩。每个精心设计的“微叙事”视频将原本用于深度阅读、思考或人际交流的时间切割成转瞬即逝的片段。受众在短视频的浏览过程中,其注意力被不断切换的画面和声音所吸引,难以长时间集中在一个主题或任务上,从而降低了深度思考能力。

(二)沉迷感:时间的“异化”

罗萨指出,时间异化即在时间维度展开的异化,既指由于时间结构的改变而产生的异化,又指人之时间性的生存结构本身所发生的异化[7]。在罗萨的时间异化理论之下,短视频带给受众的沉迷感本质上就是时间的异化。当今社会,个性化推荐技术贴心地根据用户画像为用户定制专属内容,模糊了用户的时间界限,令用户深陷“信息喂养”形式下的商业陷阱,不可控地消耗了大量的个人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8]。短视频平台以其高度个性化的内容推荐算法,精准捕捉用户的兴趣点,并在极短的时间内提供大量的感官刺激,创造了持续的“多巴胺循环”,让用户沉浸在短暂的快乐中难以自拔。此外,短视频平台充斥着“诱导”因素,如无限滚动的界面、引人入胜的标题和封面等,这些内容共同构筑了一个强大磁场,吸引受众投入更多的时间和精力进行关注,引发沉迷问题。

(三)怅然感:时间的“悔恨”

在数字时代的洪流中,短视频以其独特的魅力搭建了光影璀璨的虚拟世界。然而,当人们从这种高强度的视觉刺激与情感波动中抽离出来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怅然与空虚便悄然滋生。“抖音三分钟,人间两小时”这一“戏谑”的说辞,恰如其分地揭示了短视频以难以察觉的方式,悄然偷走了人们的时间,展现出人们对于时间流逝的悔恨,更表达了“刷短视频之后”的怅然若失。一方面,时间的“悔恨”体现在受众社交关系的疏离。在移动互联时代,短视频已成为人们获取信息、娱乐休闲和社会交往的重要载体,但这种基于屏幕的、碎片化的交流模式,难以触及人心最深处的温暖与真诚。用户在平台上积累的“粉丝”与“关注者”,大多只是数字上的堆砌,缺乏真正意义上的情感交流与深度对话。长时间沉浸在短视频空间,会与现实生活产生一定的疏离感,加剧了内心的空虚与不安。另一方面,时间的“悔恨”体现在受众生活成就感的缺失。短视频通过碎片化的视听内容满足了受众的即时快感,但这种短暂的满足感并不能转化为成就感。一旦沉浸于短视频之中,其工作、生活等其他能够获得成就感的时间则会被挤压。长此以往,日常生活的时间尺度不断缩减,但生活成就感并没有递增,由此懊恼与悔恨则会萦绕心间。

五、结语

置身于媒介化时代,短视频为公众形塑出一个独具意蕴的时间场域,不仅使人们在虚拟化的时间展演中记录生活,而且还改变着人们的日常惯习与社交模式。短视频通过碎片化、高密度的信息承载模式,让人们在享受即时娱乐的同时,也模糊了工作与休闲的时间界限,构建了一个“即时”与“延展”相互交织的新时代时间观。与此同时,短视频对于时间的形塑也诱发了受众时间“缩水”、时间“异化”以及时间“悔恨”等消极倾向。由此,我们不仅应只认识到短视频对于时间多样性的建构,而且更要思考如何规划和利用时间以及正确处理短视频与受众的关系,这也许才是我们现在应该面对的重要议题。

[本文为国家社科基金一般项目“青少年的短视频沉迷与治理研究”(23BXW092)的研究成果]

参考文献:

[1]卞冬磊,张稀颖.媒介时间的来临:对传播媒介塑造的时间观念之起源、形成与特征的研究[J].新闻与传播研究,2006(1):32-44+95.

[2]施蒂格·夏瓦.文化与社会的媒介化[M].刘君,等译.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18:21.

[3]罗伯特·斯考伯,谢尔·伊斯雷尔.即将到来的场景时代[M].赵乾坤,周宝曜,译.北京: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14:11.

[4]道格拉斯·凯尔纳.媒体奇观:当代美国社会文化透视[M].史安斌,译.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3:2.

[5]湛晓白.时间的社会文化史:近代中国时间制度与观念变迁研究[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3:206.

[6]赵红勋.新媒体语境下新闻生产的空间实践[J].新闻界,2018(7):38-44+96.

[7]姜华,崔嘉晟.时间异化:异化诠释的新模式——罗萨异化理论评析[J].理论月刊,2022(1):5-12.

[8]袁媛,李娜,王灿发.算法推荐时代的技术规训与价值重塑[J].新闻爱好者,2023(10):45-47.

作者简介:赵红勋,河南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新闻系主任、副教授,河南大学影视艺术研究所所长(郑州 450046);宋文凯,河南大学影视艺术研究所助理研究员(郑州 450046)。

编校:王 谦

相关阅读